文/蒋少军
幸福在那里?悄悄告诉你,它在糊涂里、它在轻松里、它在知足里、它在欢笑里、更在健康里!
一、《天职》创作始于我转业到人大机关工作。刚上班那阵子,有人与我说:你凭啥年纪轻轻到一个无所事事清闲自在的养老单位,你不认为可惜我都为你感到可惜。看似一句关心的话,但在我看来社会有偏见,人民群众还不甚了解人大的职能和人大制度设计的伟大之处。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既然进了这张门,我就是人大人。我平时注意观察,在工作中学,在交流中学,在生活中学,忽然,我感悟到,什么是高屋建瓴,什么是高瞻远瞩?这个伟大的问号,让我深深的体会到人大制度的崇高之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正如马云说:跟着苍蝇找厕所,跟着乞丐会要饭,跟着千万成百万。最终看是在哪个圈子里,即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相处一个好人,受益一辈子,遇到一位知音,幸福一辈子。人大机关莫不是群英荟萃的地方,每个人都有出彩的机会。为此,我想到要为人大制度创作一部小说,人大制度赋予人大的工作莫不是天职。从此,天职深深地根植在我的心田。
二、人民代表大会及其常委会,宪法赋予立法权,监督权,任免权和重大问题决定权。是人民当家作主,监督一府一委两院的最高权力机关,神圣而庄严。
那么,要创作一部反映人大工作的长篇小说选题成了我日夜考量的内容,在工作中找感觉,在会议上找灵感,在交流沟通中寻找素材。我发现,人大题材不是太少而是太多,是眉毛胡子一把抓,还是写成像教科书般的培训教材,是面面俱到,还是写一部特点人员特定职务的报告文学,看来这些都不是我想写的。即所谓人无完人,玉有瑕疵。我想只有小说才能更好的演绎出素材原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那种酣畅淋漓,才能演绎出人性的内柔外刚或外柔内刚,才能留给读者更多自由思考的空间。
有人知道我创作小说,有找上门来为我提供素材的,有退避三舍的,甚或很多人说话做事都谨慎了很多,生怕我引用到小说中。当然,我最最需要的是来自方方面面的语言风格,方方面面的地方方言。其实不然,于我创作小说是最善于发现,最善于察言观色。即所谓一叶知秋,水看三尺。于我而言无论哪一种形式我都感谢,因为在百余人物当中种有一款适合我。
那么,《天职》究竟演绎的是哪般故事?当然,只有品读《天职》才能找到自己人生的影子。
三、要创作一部有深度又值得品味耐看的经典著作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创作一部人大制度人大工作的这样的著作更是难上加难,不是碰红线就会触底线,甚或触碰天花板。难怪曾经有朋友与我说:如果我能创作出一部人大工作方面的小说,他个人私定1000本。这兴许是朋友的激将法,是想用这种方法激励我的创作欲望,挑战创作新高地。看似一个激将法,甚或是关心的话,提醒我别动他人的奶酪。我曾与他说起电影《人大权力》他笑而不语,嘴角似乎露出轻蔑的笑。也就是这样,不得不让我不断地反思和追寻,千万次的问曾经的鲁迅今天的鲁迅先生,曾经的柳宗元今天的柳子先生何在?时代需要鲁迅,需要柳宗元,更需要巴金、茅盾、高尔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色彩。要问我们的时代是什么底色,在我认为那就是中国红。为此,我从国画中找到了灵感,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我想到黑衬白的道理。有人说我是第一个吹哨人,在我看来您怎么看?
那么,只有品读了《天职》才知道怎么看,且看且珍惜。
四、创作技巧在于结构,在于主线条明晰清新。即所谓主张什么,歌颂什么?
有人问我,黑衬白难道就不碰红线不触底线吗?灰衬红难道就不行吗?于我认为全在自己把握中。要揭开百年尘封的秘密,既要胆量又要智慧,还要迎合读者。我在创作《天职》时几度碰到绕不过的话题,几度碰到天花板也让我冥思苦想,彻夜难眠,为此,我就阅读大量的经典著作。
小说比现实精彩,现实比小说荒唐。既然是这样,就是要将小说精彩的地方写出精彩的方面,将敏感的话题写成日常琐事,写成戏曲笑话。好像床上戏,在电影电视里面,衣服丢了一地,其实,只要将贴身的内裤抛向空中,让内裤在空中不断的飞翔,就如让子弹飞一会儿一样,留给人家的空间更多,绝不一定是行云雨之事。
曾经一位驴友与我们一起爬山,他说多么希望像男人一样光着膀子运动。但是不敢。但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兴许就敢。创作小说无疑就要把握这个技巧。即所谓人生哪能都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写一半留一半的智慧还是交给读者去体会。
《天职》创作就是给读者以发挥更多的想象空间。这样就不会碰红线触底线。真正的美是朦朦胧胧的美。当然,只有读了《天职》才知道什么叫犹抱琵琶半遮面。
五、有人说我眼光犀利,总能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捕捉到闪光点。我从不怀疑我自己的眼光和我的能力。上世纪八十年代时,伴随着改革开放的东风,我在与娇妻新婚燕尔时,毅然让妻子跟着妈妈回了老家农村,自己和父亲在城里租下厂房和门面,兴办了“湘株涂料厂”,为家族掏到了第一桶金。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实行大小礼拜制,即双休日和单休期,很多人想到可以美美的睡个懒觉,而我与夫人商量在公园里租下地盘兴办一家游乐场,真是一块钱的钞票难数得手抽筋。往后,当然也不必一一列举。其实,每个人都是一本书,每个家庭都是一部家属史,或兴旺发达,或滑向深渊。
《天职》投稿到出版社,编辑和编审与我说:这是最真实的虚构,这是最虚构的真实。历史何等的相似,近日闹得纷纷扬扬的河南叶县强拆果园事件,江西万年县委书记毛奇与李佩霞的风流韵事,最让人大掉眼睛的莫过于甘肃某市女副市长吴丽华一年开房265次,创吉尼斯世界纪录。
曾经一个赵红霞扳倒23名厅官,不为别的,只为,这个你懂的。
那么,《天职》揭开的是百年尘封的故事,是人性还是权益?当然,只有品读了《天职》才品味得到。